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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多次被大人誤解我的行為,然後被用各種打罵等方式處罰。我那時會哭泣、生氣並急於辯解。卻因為更嚴厲的被制止而害怕更多的說教和打罵而壓抑住自己。我根本什麼都不能做,只有被處罰的分。我記得有一次我非常憤怒地躲在被窩裡狠狠的發誓以後要讓他們知道我不是好惹的,我比他們都更厲害更聰明懂得更多道理,要讓他們後悔是他們做錯了!
我那時會哭泣、生氣並急於辯解。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自己以哭泣、生氣和急於辯解的情緒反應方式和記憶來定義我自己。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自己以哭泣生氣和急於辯解的方式反應,因為我主觀解讀為這是一個受傷害的被動的被權威迫害的情境。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自己認為是他人造成我的傷害因此必須哭泣生氣和辯解,而非了解那是他人經由他個人的心智經驗允許自己的行為模式,並非針對我個人的做為而來。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自己因為錯誤的解讀而放棄自己,投降於我的心智和情緒而行動化為哭泣生氣和辯解。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自己經由哭泣生氣和辯解的行動化來證明我是個受迫害的無助小孩,並因此深化這個心智記憶。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自己去依據他人對著我的行為而相信我就是那個讓他們生氣的人,而因此對號入座,必須為自己辯駁,而且去證明不是我的錯或問題,但在此當中其實我已經先認同我就是那個會讓他們生氣的人。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自己以此經驗來界定兩極化的信念,權力者/渺小者,迫害者/受害者,權威的/無助的,正確的/錯誤的,並因此在兩極的自我中擺盪。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自己使用情緒的哭泣生氣和辯解行為來做為無效的解決問題的方法。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沒有接受和允許自己在當時自我誠實的經驗過整個過程並自我負責的活在自己的完整的生命中呼吸,並無條件的在這裡表達自己。
在具體的受暴經驗的過程,情緒要怎樣寬恕?那個過程除了恐懼外心智似乎是很快的構築成了 並且在很小的時候 已經有感覺是主動行成的 而所以心智是在出生以前便植入在物質性身體中的是嗎?因此就算具體的面臨到受暴的過程,不同的預編程心智也會直接有不同的反應跟解讀模式?而這個心智無關於任何事件(甚至是暴力經驗的誘發)都是自己的責 任 也是主要需要寬恕的嗎?
回覆刪除是的,這個心智模式不管長得什麼樣子,都是預編好而被我們接受的,所以當我們願意去寬恕它們的同時,其實便同意了我願意為這個我允許的幻覺性的心智和世界負上完全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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