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 1: 在論壇上C要和我討論中學生網路霸凌事件的時候我感到抗拒不耐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以下所有的情緒和心智信念
--抗拒討論,不耐煩,高傲,認為怎麼對方會不知道,焦慮並懷疑自己的無知和對世間人事物的普遍沒有興趣
--自以為我自己曾深思熟慮後所下的"不必理會那些沒有根本看清楚心智和全體的想法"這個結論是所有反省自身的人應該會下的結論-沒有發現那是我長期以來分離自己的信念
--懶得理會那些沒有獲得相同結論的人,認為那就不是和我同樣的程度-因此而兩極化了自己的現實信念:高程度/低程度
--不知道當初在下那些結論的時候其實已經暗藏了兩極化的價值觀以及自我防衛機制
--太固執於我獲得的最後結論以致於分離自己而沒有活在與全體生命一體平等之中
--沒有看見這是一種自我防衛遊戲,而我玩它是建立在自己認為曾經長期被否定的基礎上
--沒發現這表示我仍然認同長期被否定的經驗--而沒有完全接受自己的責任
--那類我相信的經歷的就是:被家人一再用長篇的大道理來誤解我拒絕我以致我必須忍受一切因為一發聲就要挨打要罰跪要繼續聽更多的大道理,在壓抑中我在內心用聲音反駁他們,告訴自己我比他們更了解事情更聰明—而非徹底了解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顯化出的現實和經驗而我已經不再是這個經驗和信念了
--我將所有一般人事物的道理和問題都連結在被拒絕的/不被愛的/強烈壓抑的經驗上以至於我帶情緒的並利用無懈可擊的真理來面對所有這類的問題
--我將這個態度帶到我的家庭我的感情我的朋友—我的整個世界
--我總是焦慮的尋找更真實的答案然後急於拋棄舊答案也是和我最後要贏過那些曾經否定我的人與事有連結—於是我便創造了兩極化的輸/贏一再的活在自我否定的焦慮中
--我用最簡短和最正確的方式告知答案來回應這類事情部分也是因為我無法清楚了解這個態度的原始來源—以至於沒有無條件的完整表達自己
--我在討論主題的挑選上其實仍是依照自己主觀的喜好,是自私而無顧及全體的-而非無條件地傾聽和表達
--沒看到我壓抑自己的部分,因此在表現自己時便傾向去壓抑他人那部分
--創造出一種反應行為模式:對方要討論沒有答案的議題,於是我不耐煩的告訴他一個無懈可擊的答案而忽略其表達,然後對方起反應,於是我更防衛的告訴他犯了什麼樣的錯誤應好好檢討,變成惡性循環
--此反應模式發生時在傳達的同時忍受著其實關心對方卻表現不出來的內心衝突—以至於常被人誤解以為我在否定他然後事後又要面對他人的情緒反應而造成更多誤解必須更努力或經更長時間來化解誤會
--這個行為包裝造成我對於人事物的現實較漠不關心變成習慣
--對於我存有較高的期待的或與我認為的真理連結的人事物,會不自覺看得太高投射太多,也會對這些人事物有相同的要求投射而感到驚訝也更不耐煩
--會對某人事物產生較高期待也是因為我不斷要贏過那些曾經否定我的人事物,相對的我對"不知反省"卻以為自己是神的這類權威存有否定情緒—也因此用同樣態度過度反省自已的心理師的職業而受苦
--這整個心智的深化塑造了我的行為模式和人格與人際關係模式
--在此心智反應中我讓自己必須越過壓抑我同時存有的謙卑而去嚴正的告知對方他應當面對的議題—我的模式分裂了我自己
--我看不到自己的完整一體,因此也看不到對方的,我處在分裂的自我,因此也投射為對方的分裂-而是事實上全部是我自己允許的投射和分裂
結論:我看到了一個深化的無效信念的行為模式,我不再需要這個建立在分離的的信念和經驗的人格行為模式,而當我面對人事物的普遍議題時可以活在這裡的一體平等的無條件地傾聽探索並表達完整的自己
事件 2:當對方回信提醒我他的觀點的時候我反而要告訴她她的盲點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以下的情緒和心智信念
--急於要讓對方知道他所沒看到的問題/要讓他知道我比他更清楚更對/過度為對方的情緒和作為負責-而非更自我誠實地看到自己的問題並為自己負責
--寫完信感到自己一直在重新確認我是對的而感到慌張,創傷再現,好像有東西出現而我想抗拒,卻沒發現那是因為我沒有真誠面對自己而來的罪惡感
--我自己又再次扮演絕對權威的角色卻不自知裡面藏有整個行為反應模式
--這套反應模式使我對於感受他人的支持總是更晚一步覺察或感受太淺
--認同這套反應模式使我沉浸在情緒中無法從容的處理事務而當時卻不自知,在此事中我感應到情緒反應後便隨便應付的,迷糊的,跳耀的草草閱讀信件後便自以為已經了解對方而給人扣了帽子後再使用整套行為模式去反應
--自己已經感受到自己也正在玩我認為對方在玩的對錯遊戲或沒有一體平等,但卻用我看得比較清楚的得理不饒人的方式來講道理—而沒發現這就是自己的投射和防禦機制
--我的回信後的緊張氛圍來自於我再度越過自己的議題去要求對方檢討的結果
--我依賴更高的指導原則來模仿因而分裂自己,如此便自動地又一次越過了隱含的行為反應模式—而非以最高原則為依據一體平等的活在這裡
--以為自己認同了了解了最高的知識就等同於它並利用它來作為我的武器來捍衛自我—而非真正的活出這個原則
--回信時我心智投射出對方多麼的投射自己的想法,將對方想得無知,但這些都是我自己的創造,只因為我縱容自己的心智情緒,就是因為這樣的投射而在往後又將指責矛頭對向自己而更加受苦而分離
結論:我看得更清楚自己如何姑息自己的行為反應模式而做出投射的行為模式後所造成的衝擊,我不再姑息而覺察的活在一體等同的這裡,活出在物質生命中的真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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