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28日 星期三

Day 509—我的媽媽 2



走向生命的旅程
Day 509—我與媽媽 2



在我刻意疏遠她的那幾年之中我和她仍在少許緩慢的互動中逐漸的改變這個關係。例如我會為了我妹妹和她之間的關係做協調,幫助他們因為看到更多的彼此而化解當中的誤解和情緒,而我自己的情緒若再度被引發,我就將我的內在想法和情緒以及我的結論全數的寫出來與我媽媽溝通。如此的來回幾次之後,我最後的看見和結論,如同我對奶奶和對爸爸由過去的壓抑和憤怒和無法諒解中的決定,我要為自己和他們好好的看清楚這些事情,解決我自己和我與他們以及我與家庭之間的關係。

我讓自己成為她,也就是站在她的角度,由我獲得的和知道的所有的有關她的個人歷史以及我和她所有的互動所看到的資訊中,我去瞭解他為什麼做出這些事情說出這些話以及有這些決定,以及這些行為與我的關係,然後我便會越來越清楚的看見她如何的在她自己已經擁有的範圍之內去做她認為對她和我有幫助的事情,而我過去對她的作為的解讀也總只是片面的站在自己的角度的觀察,於是我會先發展出一個和過去相反的正向情緒出來,例如感到驚訝與感動以及同情,其實我已經不斷的發現我是可以對同一個人在同一件事情上面發展出完全兩極的情感和結論,於是至少證明了過去對她的信念是不客觀的,於是我在這些領悟和看見中修正我與她的關係以及對待她的方式。

和我媽媽自小就分離並且之間總是相隔遙遠的兩地,我以為這對我自己在釐清兩人關係上面相當有幫助,但每當再度見到面的時候,她常有著一種屬於做媽媽的“照顧者說話方式和語氣,就像與其他生活在一起的母女關係的說話方式,這點常令我感到很神奇,但現在知道這是文化與父母關係的心智系統設計。而我自己能夠在自己意願朝向越來越清醒的看見中,逐步的免於關係帶來的不必要的知識性或道德性的負擔和責任,於是在較真實的互動基礎上與我母親溝通,不必輕易的因為不同的狀況而影響原本物質性的穩定關係。


2014年5月18日 星期日

Day 508—權威關係與學習8




走向生命的旅程
Day 508—權威關係與學習8


我允諾我自己每當我看到自己參與了與權威和政治人物的互動關係時,我停止我自己並回到呼吸之中,我為自己探查和瞭解這當中的連結與記憶於是在解構和修正之中回到我與權威或政治角色的平等一體

我允諾我自己每當我在學習中看到自己參與了相信權威/政治角色的依賴或是比我更多的價值的時候,我停止,我呼吸,我瞭解到這個價值的賦予和相信有著來自恐懼和慾望的兩極能量出發點,同時我必須以不斷的壓抑自己濫虐自己作為代價,於是我在呼吸中將投射收回同時看見自己的責任,讓自己在與這些角色的一體平等中呼吸如同全體的生命


我允諾我自己每當我在學習和生活中看到自己參與了定義權威/政治人物角色為無知而愚昧和不知道自己錯誤的時候,我停止我的思想與能量,回到呼吸之中,我領悟到這一切定義都是兩極價值觀的心智投射過程,於是我在自我穩定中去看見自己還沒有允許自己看到的點與面,於是在看見中解構與修正我自己如同這些我接受與我自己分離的角色

我允諾我自己每當我看到自己參與了定義權威/政治人物為脆弱無力或者只要我對他表達我們的關係就會被破壞時,我停止並回到呼吸,我看見和領悟到這個是我在成長中的記憶經驗與想像畫面的投射,在這當中我在懼怕傷害關係中在自己的脆弱中實化成為敏感並關注在乎對方的情緒行為,沒有看見這一切的源頭都只是我自己,於是在學習擴展自己中我看見和處理自己的脆弱與恐懼於物質生命的一體平等的表達中

 我允諾我自己每當我在學習和生活中看到我自己參與定義了權威角色為可惡而不負責任的而有責備的時候,我停止並呼吸,我領悟到這是我在兩極化能量中依賴這些角色並且沒有為自己看見自己的責任的後果,於是我在自己的負向能量中看見自己如何在過程中一步步深思熟慮的建構出了與權威的關係以協助自己回到生命的這裡呼吸

我允諾我自己每當我在生活和學習中看到自己參與並相信權威/政治角色是和我沒有關連的或不需要這樣的關係的時候,我停止而回到呼吸,我領悟到這是一個我利用權威和政治角色的關係和我自己分離的過程,當中有著我還沒有讓自己看得清楚並且解構完全的心智結構,於是我回到自己的身體和呼吸中在自我誠實中令自己去完成領悟與解構

我允諾我自己每當我在學習過程和生活中看到自己參與了和權威角色有關的情緒能量的時候,我停止我呼吸,我讓自己放慢腳步去看見這些能量的性質以及其中的相關的所有的定義,於是我先讓我自己在呼吸中在身體中逐步的釋放我的能量,然後書寫和看見我在這當中所有的心智對話都是由我自己產生的並且製造出了相應的能量,於是我在對自己負責之中解構這些能量直到我回到物質中在物質現實中一體平等的面對所有的人事物

2014年5月11日 星期日

Day 507—我與媽媽 1



走向生命的旅程
Day 507—我與媽媽 1



我的媽媽現在人在澳洲,上週我打了一通電話問候她,每年的母親節和過年會是想到要打電話給她的兩個時間點,而她偶爾也會打電話給我,電話中我們互相瞭解近況,鼓勵一下,這就是我與我媽媽在物質世界的簡單關係,但這當中有著一個漫長的過程,一個由相當的緊張關係到達自在相處的進程。

在我六歲她搬離開我和妹妹之前我從沒有想過她和我是不同的個體,沒有想過她可以就這樣與我分開,在她離開的時刻我有一個深刻的記憶,因為她本打算帶我和妹妹一起走,雖然她似乎在那之前蹲在我面前跟我說了一些要照顧自己和妹妹之類的認真的話,然後我奶奶大聲的喝叱著並且把我拉過去重複而急切的問我要跟誰,我膽怯的拿起手指著面前的奶奶,接著我媽把我妹妹放下來便離去,然後我們繼續過著生活,只是那生活比較不大一樣。

小學二年級左右的時候有一天我同學跟我說我的阿姨來找我了,我回過頭看著教室門口有一個女人看著我似乎很想跟我說話,但我不認識她,所以以為我同學或是我弄錯了,但是同學又叫我,我再度看到那女人時她叫我的小名,我忽然愣住了,那聲音太熟悉了,我站起來走向她而她如過去般蹲在我的面前和我說話時,我大聲的對著她哭,我認識這個人,是我媽媽,現在知道那個哭泣是一種因應機制,當中可以分解成許多的情緒層面,當中最能指認出來的感受是一種驚嚇,驚嚇到這個陌生人竟是我這麼熟悉的人。

之後她似乎每隔一兩年會來學校看我和妹妹一次,帶著一大包吃的東西,但因為若回去被奶奶看到後會被罵,所以都拒絕她的東西,而每次的見面我的情緒總是複雜矛盾而有壓力的。外公過世的時候她介紹了她的外國男友給我們認識,他很喜歡我們而且和我們玩,所以我也很喜歡和他相處。

直到國中的時候她終於向我奶奶提出要爭取我們跟她在一起,那時我因為生活壓力過大而造成心身症的胃潰瘍情形,一方面我長時間建構了一個對母親角色的期待,同時也以為若離開不喜歡我而對我嚴格的打罵教育的奶奶或許會比較好,但是不知為何這件爭取的事情始終沒有進行下去,而我在和母親越來越頻繁的相處中,我發現了和她相處的困難之處,包含我不喜歡她依賴我幫她處理事情以及她對人們和我的不停抱怨,最後到了有好多年的時候我都不想與她有任何聯繫的地步。


2014年5月8日 星期四

Day 506—權威關係與學習7



走向生命的旅程
Day 506—權威關係與學習權威與政治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自己在自一開始的時候與長輩和教養者的互動中學習到和允許自己建立的權威關係中在成長過程中投射到了現在與未來的權威角色和政治人物的互動關係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在自己建造的與權威角色的關係中定義自己必須依賴的對象的過程中,沒有看見自己同時在各方面與所有的物質存有互相的依賴的同時也長成了一個與所有他人平等自主的個體,卻在一個壓抑自己依賴權威負責為自己做決定的模式中對政治人物和機制創造了同樣的投射模式,而當自己定義這個政治權威角色沒有達到自己設定的目標之後便以一種挫敗和失望和憤怒等等的情緒應對,以為所有的情緒都來自於權威的責任,而沒有在當中看見自己如何一步步的創造出這個心智現實而與物質生命分離的過程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在成長過程中和在與權威關係的建立與分離之中定義了權威的無知愚笨和脆弱,於是再面對成長過程中的政治權威角色的時候也投射了這些價值觀在這些角色人物身上,並理所當然的使用情緒去應對這個自己創造的價值,在當中沒有看到自己在一開始時所接受的和依賴的愚昧和聰敏的兩極價值於是活成這樣的兩極定義,並瞭解到這些兩極化的定義是心智結構的投射同時實化到所有自己定義的權威關係中於是終於創造了集體的對權威的投射幻象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在一再的與自己建造的權威角色的關係中的期待和依賴中所創造的失望和絕望的兩極情緒和解讀中將權威角色定義為無能的與我沒有關連的或者並不需要這樣的關係的投射的決定和結論中,也將這個模式帶到與政治角色的關係之中,在這當中我創造出了無奈冷漠以及想要撇清關係的行為模式,而在這個模式中我沒有看見在潛意識中不想讓自己看見對權威與政治人物的期待與失望和恐懼的情緒和價值觀的解讀,於是在保護自己和不需面對自己製造的內在的權威關係結構之中,我讓自己活在心智結構的禁錮之中而非與他人和生命的一體平等的物質這裡

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接受和允許我自己在自己一步步精心建立的與權威角色的依賴和期待和失望和無奈以及對權威所定義的全能和無知的反覆過程中,沒有看見自己在這樣的關係中的根本的恐懼的出發點,於是在這個恐懼中依賴和期待和失望和無奈和憤怒但最後仍然是懼怕著權威而時時擔憂著若沒有在規範中服從權威或政治角色便會遭遇到什麼自己懼怕的又不明所以的事情發生,於是在一生中不斷的在各種心智結構的設計中內在的權威關係在兩極的心智定義與情緒中來回的周旋而如此的奴困自己於分離的能量中自我操弄愚弄,沒有給自己時刻的機會去看清楚全體在這個心智共謀的建造和模式中創造了一個社會政經運作和人民生活的現實困境,沒有讓自己在這當中看見和領悟到惟有放棄這個奴困自己的心智系統而走進真實的物質生命和生活才得以有效的解除困境和解決人類世界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