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19日 星期三

Desteni-Desteni的歷史(The History of Desteni)5-3


所以我建構起自己去自動地帶出邪靈,無論我去到哪裡。就只是出現在存有的面前,即使在購物中心,我會自動地將邪靈放入我。那必須面對一些我沒有預料到的反彈。

一天早上我們醒來發現外面有塗鴉,在我們房子的牆上。"我將會殺了你和你的兒子。"十字架和那些撒旦的符號,在門上和房子周圍都是。我叫Cerise來說:"來看!發生了什麼事?"

她說,"我們這裡到處是邪靈。"因此或多或少,我氣極了邪靈因為我已經一直讓他們上身,我讓他們知道了寬恕。

在那階段我已經知道關於存在中的量子寬恕,在那兒我可以協助他們知道我用寬恕做了什麼和我如何與之工作,以及為什麼我在系統之中也信任它。當我讓他們進入我的時候的所有那些。

所以,在那階段,我從未面對一群邪靈。他們超過了三百個在那兒。我從未面對過那樣一群邪靈。

所以我不知道確實該如何做。我告訴Cerise"看,那很簡單。我們需要去將所有這些邪靈放到我身上。而你要去確認我們有了他們全部。"而她對此相當沒問題。"好,我們就這麼做吧。"而那就是我們做的。

我們做了所有的全部而最後的五個是最困難的。他們是最強壯的邪靈。但我們將他們全部放在我身上,而當我們將他們弄進我,我就只是站在那並讓他們知道寬恕的所有。而他們都轉變了,然後他們去到某處。我不知道確實地方,但我知道他們不再是邪靈。

在此階段我已經很清楚寬恕實際上確實會轉變邪靈。因此我將它變成我的目標去幫助盡可能多的邪靈。

我們開始在家裡開會在當中我們確實地帶來邪靈並協助他們。而我相當自在地去讓人們被附身。當我由我就在那兒,而我將簡單地告知他們經驗的觀點,給了此事允許,這似乎就很容易發生,因此他們可以了解邪靈的經驗並應用寬恕去協助邪靈。然後當邪靈做了寬恕,我們討論他們的生命以及是什麼使他們變成邪靈的-那是奇妙到超越想像的,因為所有存有變成邪靈的方式通常都因為他們生命中的創傷事件。虐待。所有的事情,或創傷的死亡事件導致他們變成邪靈。而我們會在之後討論。

D:所以邪靈會像人一樣說話?

不。開始時邪靈會進入身體說話。一但邪靈做完了寬恕-我們會一起做寬恕-邪靈會醒來然後我們會討論他們的人生。他們不再是一個邪靈。他們就在我們面前改變。我是說,有許多。我們做了許多次這事情。在不同的身體中測試它。我們會有34人同一時間被附身,經由寬恕帶他們,協助他們,他們會抗拒許多次。他們會嘶吼尖叫並做所有那些奇怪的,像邪靈的事情,他們附身於人,我的意思是,他們的眼睛凸出,那是一個正常的附身。如果你曾在電視上看過一些附身而那就是發生的那類事情。

在那時我是極為果斷和穩定的。我已經很廣泛的練習以確認沒有恐懼。而去確認,特別是在一點上:那一點我了解的是在我之中必須沒有一點我尚未寬恕的。如果那邪靈發現了這麼一個點,他們會附著於它。因為那正是他們實際在做的。他們附在你身上尚未寬恕的那個點上。

我們允許每一個人也協助轉化邪靈來測試這點,給他們一個機會去和邪靈說話。如果我不在那兒,另一個人會在那裏和邪靈說話。(往往發生的是)那邪靈就只是看著他們並指出他們尚未應用寬恕的點。

"你如何能告訴我關於你自己還沒有寬恕的東西?"那是邪靈說的。所以邪靈知道。他們可以清楚看見並難倒那人,因為他們不知道要說什麼,因為那邪靈說的是實話。

而到了某個程度,我必須插手協助邪靈,因為通常人們會無法實際協助邪靈因為他們在自己身上有那些尚未寬恕的點。因為那樣,他們無法去協助。但是他們相當的自在(與邪靈工作)。

於是有幾個人被給予機會在協助邪靈的脈絡下參與了工作。在那之中,顯然的我們學習到了許多邪靈的附體。如同我說的,當時的邪靈,是由於特定的一些情緒事件,在肉體的生命期間被其占據的結果。

我們也學到邪靈以各種奇異的方式轉換(與存有結合)。酒精、藥物或性。或者肉體的、創傷的事件。

我們也學到那叫做"身體跳躍者",邪靈會經時間旅行由一個身體到另一個身體而只帶著一個任務(邪靈全部都有單一任務)那就像是他們被時間困住了。

在他們的佔據之中,而佔據持續的演出。因此,如果那是特定的報復和氣憤,他們演出報復和氣憤,經過數百年,持續的附身於人。然後在關鍵的時刻接管人們並進行謀殺。今天許多坐牢的人並沒有做出他們被控訴的行為。當那實際在發生的時候他們是被附身的。

所以我們瞭解沒有人會去相信所有這些。你知道,對邪靈的恐懼是廣泛的,而忽視寬恕的力量甚至是更加廣泛的。我是說,我還沒有遇到實際在運用寬恕的基督徒。他們說它,但他們沒有活出它。那讓他們不敢承接邪靈的便是寬恕。

我們建議人們可以非常清楚的考慮,如果你不信任,那麼你沒有在實際上應用寬恕,甚至是在最深層的黑暗中。我是說,那便是寬恕的目的。

沒有人是超越寬恕的,甚至一個邪靈。或甚至撒旦或惡魔。我們用寬恕面對撒旦和邪靈而他們應用了寬恕。

所以,由那角度,我對神的觀點一直是"萬能",以一個如同寬恕的方式,的確通過了時間的考驗。

D:在進入靈性世界時邪靈提供了一個不同的面貌嗎?

一開始沒有。一開始時,由我的角度,邪靈,一旦他們由我的角度被清乾淨了,他們回到神。對我而言,神存在如同白光。我已有許多被白光給予的禮物,所以我測試那真正的,由我的觀點,他們回來了,我是活在"這裡"。我自己有特別的紀律去忠實於我肉體的呼吸。因為我所發現的是一個在我之內的空間,我可以輕易主導我自己的內在世界。我可以維持自我誠實而那是一個我可以在我無論做什麼的時候有一個直接影響的部分。

所以,那是在更後面當我們已經一直協助邪靈一段相當長的時間之後,好像是之前兩年在我們-而某些時候我們被叫去外面協助人們。特別是女人被特定由性驅使並會強暴他們或肉體上攻擊他們的邪靈,會有一種以性為基礎的邪靈附身的肉體經驗,那通常來自丈夫,當丈夫已經在身邊睡覺的時候。

D:所以你也類似被叫去做一個驅魔者。

嗯,我就會去了。但在這時期是容易的。我已做了許多這種事。我會很簡易的找到邪靈然後將它放入我之中。然後整理並協助它。我發現如果你堅持在寬恕上-我所與邪靈堅持的是,如果他們不願意去關注在我必須呈現給他們的,我願意永恆的和邪靈一起為他們呈現寬恕。

我也告訴他們我過去做得比他們做得更糟。我與他們的""和他們的邪惡和黑暗等同。我也等同於解決方式;那便是寬恕。而我讓他們知道我願意用寬恕成為他們永恆的守護者。此事本身對邪靈來說是不尋常的因為沒有人曾會願意為了一個單一的存有去提供他們的存在-去永恆地與他們同行。而我確定地呈現給他們因為他們可以測試我。我是說,你確定某些事情,而你與之站在一起如同它直到永遠。所以會站立如同永恆並呈現給他們:這是永恆的我,為了一個單一的點而服務你:你的寬恕。你的放下那些控制你的。那在你的表達之中綁住你的而你稱之為邪靈的。因此使用寬恕令其離去。所以那便是我做的。對我而言那非不尋常。這個點很明顯的是常識。那對我來說,是由耶穌所有的教導,寬恕所有的教導所暗示的。它的意涵是:寬恕所是的,是一個打破所有限制、黑暗,無論你怎麼稱呼的束縛的工具。

所以在那時候,當我們在做寬恕的事情時,跨次元門戶(連接口)打開了。現在,顯然的我在那階段有很嚴重的疑問想要去問神和天界。我在那階段相當滿意的證明了爬蟲人(Reptilians)的存在。

D:什麼爬蟲人?

是的,他們是真的,因為我已經在各種點上測試了它。

D:好,等一下。你似乎有一個轉折,由,你知道,"神是好的,沒有邪惡",到"邪惡存在",好。邪靈存在,好。寬恕幫助了邪靈然後現在,爬蟲人。

我起初研究了David Icke的東西,而不滿意於他對爬蟲人的說法。那就是沒有證明。我是說,他忽然做了一個關於爬蟲人的大跳躍的假設。而且他們都是壞的。顯然的,我來自一個寬恕的點,那就像你可以提供我的最佳食物,因為,由我的角度,並沒有"全是壞的"。由我的觀點,寬恕是一個工具。所以是否爬蟲人都是壞的或好的,或者是否他們是外星人或無論他們是誰,我實在是沒有興趣。

我在冥想期間有一次與外星人的經驗;一個已由另一人確認的肉體的顯化經驗,全部發生在同一時間,沒有任何溝通的形式,所以那是一個實際外星人事件的直接展現。

D:你可以談一些那個嗎?

我們在冥想而我覺知到一個飛船的形式,而在下一刻,在我手上有一個許多顏色的光的形式。所以我傳給其中一個坐在旁邊的人然後立刻的,那人進入一個催眠狀態然後開始做自動書寫,而那訊息說:"我們由一個很遠的行星來。他知道。"然後他指著我。

然後繼續寫下去,而那是楊果(Yankor),我們已在影片中訪問過他。我是說,沒有可能是已經建構了的方式,直接的,立即的。沒有溝通發生。所有的發生是在書寫中。這個點是明確的。我的經驗可被另一人特定的確認,而那是我一直工作的方式:確認一個獨立的點是沒有被無論任何方式影響。因此那是我的確認點而我相當的滿意。在那之後我進入了太空船。我和他們旅遊宇宙,而我也由那觀點看過了宇宙,我必須說那比外星人有趣多了。當然,那外星人在那特殊的例子中是沒有形式的。他們沒有特殊的形。他們更像是一個自由流動的形式,如同水。但他們可以為我展示他們擁有的特殊科技,整個的宇宙。而我可以在其中旅遊以這樣的速度…()。而且知覺它!那是更加有意思的因為我們可以實際地經驗它。但無論如何,對我而言,那是無關的,因為問題是在地球。這問題與外星人或太空船無關。所以對我而言那是無關的,因為他們不會造成不同。常識地說;如果外星人今天來了,那無法改變人類的行為。它無法改變在人類之中的恐懼。它不會改變人類如何過生活。它不會改變人類如何工作。它不會改變家庭的結構,它不會改變當前存在地球的任何事情,因為那就是人類所是的。因此,外星人,對我而言很清楚,將不會實際來到地球。

我不知道,顯然地在那階段我不了解外星人真正是什麼以及它如何在次元間工作。我不知道這些事情。對我來說,我有這些事件而我清楚地決定他們不在那兒影響我。由我的基本理解來說;是在這裡的呼吸,應用寬恕,活著如同寬恕。而在那之中顯然的,我在那階段淨化我的語言文字,在聲音中多重次元地看見語言文字。那在當我35歲時發生的。所以我可以在一個人的話語中聽到他們的整個生命如同它在聲音中展開的,因為本質上,我們的存在是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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