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13日 星期四

Desteni-Desteni的歷史(The History of Desteni)5-2


D:他有沒有一個特別的團體,像是那種星座群圍繞在他身邊?

沒有-他不要與此有任何關係。在他的研究之後他沒有形成團體,沒有人來找他,他不要為任何人解讀,他基本上只是一個治療者而他使用同類療法做治療。而當我來到這場景,似乎是再度啟動了所有那些事情-如果我頭痛,例如,我會去他那裏然後他將他的手放在我身上去將頭痛拿走-他會做這種爛事。他會進入催眠,在其中他示範說明,例如,僵直麻痺時他的身體變成一個雕像,因此你站在那兒像一個雕像,你無法移動他,非常神奇…移動物體,像是關門,開門,使用靈氣-你基本上是用靈氣做這些事情。靈氣,我聽到的說明是這樣:靈氣在所有身體中的量都不同-有些人帶著較多的靈氣於是他們可以變成深度催眠的靈媒。他是生來就有此能力,那不是某種可以訓練出來的。多年以前,他預測了英格蘭國王的退位,而那在小時候發生了,因為那個發生-那類預測-他們叫他先知,因為他做了預言,例如,那樣的事情發生了。

所以,我是一方面感到灰心而另一方面不會,我對於為這世界找到一個解決方式非常有興趣-如何,對我而言相當奇妙的是:天堂的地球無法就那樣發生,它是一件我們必須去實際參與而讓它成真的-那是當我在讀聖經之時對我而言很清楚的事情,而顯然地在與死後生命討論時,這些事情變成某種迴避,他們從不說這些事也從不回答清楚那和精神世界有沒有任何關聯。那就好像那是一個不允許被討論的主題。所以由那兒我投入在調查不同的事情包含金錢層面的騙局,而我被靈性世界警告:那是不可去調查的事情,因為如果你做了你會被殺死。所以,當所有這些的事情開始變得瘋狂,我決定停止和離開,於是我搬到德班(Durban)

D:你之前在哪裡?

我是在約翰尼斯堡。我是在國家的最大警察局,我駐紮在那兒。

所以我便在德班,而首先我必須討生活,我一開始是走入教育-對我來說教育是協助人們的鑰匙。我開始時有七年的時間是在數學方面工作,因為如我可以看見的,如果一個人擁有一個合理的數學能力,你可以增強能力去找出一個生活的解答-那是在你的生活表達之中的一種以脈絡關係來判斷的解答。但我發現那是有限的-人們似乎會忘記事情,好像它從來不是真的,你在學校念書然後離開學校,所有你在學校學的東西便再次消失了。唯一留存下來的是,例如,你的書桌,你基本的聯結等等-那些你已學到的"鸚鵡學舌"知識,靠記憶的-那些事情留下來了。

那些你學習如同知識的而沒有帶到"鸚鵡學舌"形式的你傾向遺忘。因此那是一個引起好奇的觀察因為它會指出:如果你有較好的記憶能力,你似乎能夠在這世界做得更好。

在調查那些時我覺察到我們的閱讀能力是真的很糟糕,所以我很幸運我確認了這樣一個問題,我那時18歲,我去上課來增進我的閱讀能力而那改變了我的人生,因為它將我放在一個位置去獨立的觀察訊息,是說:沒有預設的想法,你先讀資料,沒有你的信念而系統地閱讀,沒有情緒影響,沒有你預設的定義因為那會影響資料的結果-然後你閱讀它-那讓我對於我閱讀的東西更加的批判,以它是否是實用而真實的實際能持續、實用的支持而言。緩慢而確定的那能力開始影響我已經接受為真實的東西。很清楚地由聖經而來的訊息是一個獨特的訊息,奇怪的訊息,它充滿了矛盾而因此我決定,由於在我面前呈現的靈媒,顯然的,必定是有死後生命-我再也不懷疑此事,因為我有了許多的對話和許多點顯示出非常清楚的指出有一個死後生命存在。

所以在我與通靈師的調查中,我做到盡可能多的,任何我可以發現的,然後我在那僅是去傾聽和比較通靈師之間的各類閱讀。我從未有過,由所有的那些-而我已經歷過許多通靈的會談,而且我的岳父,可能在那些年中有額外的一百個會談-從未有兩個訊息在無論任何方面都是一樣的或者有任何人可以指出什麼我已在其他的通靈有過的。而我有奇怪的經驗,當事情被預測會發生那麼它便會發生,但我有一個有趣的概念讓我這樣看它:我沒有義務要去跟隨它,所以因此我會有時候刻意停止而不跟隨它,那讓通靈師非常生氣因為他們說:這是來自神的訊息,來自靈性世界因此我必須跟著它。我簡單的說我不想那樣做我是說,在那階段我能夠關注的是我有自由選擇而突然的,由他們的觀點我便沒有了(自由選擇)。所以我早期發現了整個"自由選擇"的事被挑戰,甚至被來自靈性世界的存有。所以,一開始沒有大的動作,我做我的事情,我研究克里昂的通靈,我廣泛的研究與神對話,昴宿星人,麥可教導,奇蹟課程-那是什麼?

D:奇蹟課程?

奇蹟課程-許多的書,我有我自己的圖書館-廣泛地…Joel Goldsmith-無限之道,St Germain的文章所有那些默基瑟德

D:Drumvalo?

嗯,我會緊密地進入它,我會緊密地研究它。我會例如:讀那書,我會將它錄起來,我會聽過一遍又一遍而且我會測試它,而且活出它,去看它多有效及是否對我自己有任何價值,而能成為一個在這世界的生活支持,可以讓我經由例子示範給別人。對我而言,那原則是:找一個方式成為一個例子,在那階段。在那時,我持續為閱讀能力發展軟體,遇到許多挫折,但我堅持在什麼是我真正要做的那一點上。對我而言那從未真的和錢有關-它是:找到一個方法去有效的支持人們,即使他們不知道那樣一個點是可得的-去找到一個方式,對我而言:是愈多的小孩我可以去幫助他們有效的閱讀,去擁有有效的字彙,就有更多的機會去實際發展他們自己的世界觀,能夠獨立於,存在在限制我們的現實,所受到的影響,所以,我將那應用在我自己的小孩身上而那相當的有效。他們發展了一個強烈而獨立和有效批判觀點的判斷能力和一個非常果斷的表達-因次他們不會輕易受到影響。

對我來說,顯然的那個存在的,在所有點之上的那點,便是愛。愛是那"終極的點"。在所有那些之中我也開始了Alice Bailey的工作,我參加了秘傳的治療課程。在研究Alice Bailey時我有過一些有趣的經驗讓我開始改變我的觀點,然後我開始去關注到在靈性世界必定有一種技術介入,而Alice Bailey的工作很清楚的顯示了那技術,而當我應用它時我有些經驗指出它實際上對現實造成影響,如同我們知覺到的。

那時,我最後,終至進入一個悲慘的情況,在財務上,還有離婚。在離婚後,我做了一個決定,與我的前妻討論,而且那決定是很特殊的:就是我們必須原諒彼此,我們必須聚在一起,坐下來並寬恕彼此-因為寬恕,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有價值,有力量的訊息。寬恕彼此對彼此做的一切事情,因此我們可以有一個適當的關係去支持小孩。我們如此做了一個晚上,我們坐下來面對面,然後,你知道,開放的討論一切我們所做的以及寬恕。那樣持續了八個小時,那是非常的揭露的,極端情緒的,在那時,我經驗到一個有趣的事情,我經驗到:在應用寬恕中,我感到似乎變輕了,那就像是一個負擔被拿走了。我決定去充分實行,就像我已經總是在做的事情,我充分使用並測試它,無論如何,我決定去完全的實行它,而我的確完全的做它,而在那第一個八小時的會期結束後,我可以以我從未想過可能的方式知覺事物。我可以覺知到,另一個真實的現實就在這裡,我們在那兒而我可以經驗什麼是在全人類正發生的事而我們一起做的寬恕愈多,那些會參與在同一個寬恕團體的人,會傾向能夠直接指出彼此的思想和經驗,而我發現很神奇的是它會顯示在物質肉體上。因此我開始揭露並調查這事情。 

我關於此做了許多閱讀,像是Louise HayBradon Bays-所有處理寬恕、研究寬恕和測試寬恕的人們。在那階段我已經在從事人體運動學(Kinesiology)-人體運動學是由在我之內的觀點去發現:什麼是真正的我?什麼是自我誠實?為什麼我會經驗到當我有一個意圖,但我會做某些不同於我的意圖之事?因此那沒有道理說:在最後一刻,無論我的意圖有多好,我會到最後做出不一樣的事。那就好像你被逼迫去保護自己以對抗某些看不見的人們要加害於你的可能的點-所以因此,你可能有最偉大的意圖,而最後你將總是在自我保護。而那些點中,有夠神奇的,當你真的在你的意圖上努力去通過那些點,那些注意到你在做這事的人們便刻意的虐待你。

所以,你有這個擺脫不了的困境,在其中你就是無法通過一個最奇怪的虐待的存在,你可以宣稱你是一個好人,但當來到了自我利益的點,自我保護的點,你將總是先關注你自己而且顧不得其他事情而你會為自己辯護。所以辯解變成一個非常清楚的點而我了解它導致我在其中許多不舒服,我是說,我可以辯解某事,而到最後活在其中-我發現那非常的困難,因為如果我允許我的任何一點以相反於我的意圖並實際從事自我利益的方式行動,我就好像變得更弱。所以我開始強迫自己去刻意通過那些點,去應用我的寬恕確認我不辯解並通過它,不管任何事情發生,即使到達我的自我毀滅的那點。然後我持續地推動自己。

在那之中,我最後毀了自己。最後什麼都沒了。而那是我再度開始之處,是我再度開始的點,我再次檢查閱讀然後我發展了程式然後我遇到一個人,Rob,那是在做影片錄製時,他很好奇我們在做的事而我告訴他:你看,我們在做一個閱讀計畫,為了要找到方法去呈現協助小孩成為有效的讀者的方式,並且對這點,乃致這個世界,造成影響。雖然,顯然的我們所做的概念是相當的好,但在實際應用上又是另一個故事了。然後他們要去做一個關於說明這個閱讀計畫的紀錄片而我們那時在做"實境節目"然後他們說他們將在某晚出現並做錄影。然後一個晚上約九點時他們便在那兒帶著燈光和攝影機由門口進來,而那是攝影機在跑,我是說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我們是在客廳然後我們談話,我展示給他們那整個情形而我最後說了一些關於寬恕以及寬恕如何操作,而當我們說著關於寬恕,下一刻其中一個攝影師走進場景,然後進來坐在我面前,開始特別挑戰我關於寬恕和聖經以及我如何能宣稱寬恕是如此有價值?

我建議他一件簡單的事,我跟他說,"只要跟著我說,讓我們一起做寬恕: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允許我自己沒有無條件的愛我自己。那是一件簡單的事。"然後他看著我,而我可以看到那就在他舌頭的頂端,但他就是無法說,所以我持續地重複並去握他的手。當我握著他的手,他的整個身體收縮,好像他的手變成了爪子,他的眼睛凸出而翻轉成白的而他就像,完全無法說話而他的臉收縮起來,這很明顯的是他正有著我沒有立即認出的某種事件在發生。對我而言它像是某種發作-它可能是任何事物。我只是繼續握住他並做寬恕。一直到最後我才明白有某種東西在他裡面而造成這樣。

突然地那東西離開了,事實上離開了房子,而在那刻他便回來了,有覺知的,完全的,就在那東西離開後,他跑出房子然後他回來並說:所有他記得的是有一塊黑暗來抓住他,而只有當那黑暗離開他他才能回來,有覺知。所以,在那同時顯然的攝影機正在拍攝。對我來說那有些灰心,因為我現在經驗到一個被附體的狀況,但那離開了這人並且實際上去傷害,或尋找下一個宿主。所以由我的觀點而言,在效果上我已引起更多的傷害甚於好處,因為無論在那階段它是什麼仍然是不嚴謹的。

我開始研究然後我查看耶穌,例如,那驅離了邪靈進入豬中然後由豬進入水中,我是說,即使在那原則中它意指那些靈仍然存在而且在找新宿主,因此,那對我來說是無效的。那讓我質疑許多關於耶穌的訊息因為僅在那事件中,是一個無法接受的點。所以我發誓永不去幫助一個被附體的人直到我了解如何去完成沒有靈或附體尋找另一個宿主的動作。

D:所以你相信邪靈的存在嗎?根據耶穌的故事,有關於邪靈的說法就是如果他們發現一個不錯的停留之處,他們會離開而帶著更多回來。

關於邪靈的任何事情我沒有任何信念。我現在有了一個它的經驗,我已聽過它的發生,但對我而言,有夠奇怪的,我無論什麼恐懼感都沒有。對我它只是某件我必須了解的事情。我在那時沒有了解任何關於邪靈的事,我不了解所有我知道的是:對我來說那是一個神設置的考驗,最終極的測試會是寬恕的終極考驗,由我在那階段的觀點那會是:神在我們之中設置了邪惡的靈,而那在本質上對我們沒有什麼不同,因為它來自同樣的來源,而我們必須面對並以寬恕來協助他們。所以,我以寬恕作為來自神的禮物的角度來看它,而如我所了解的,那是協助甚至邪惡的靈的鑰匙,而那是在我們能實際進入它的王國之前,神會放在我們眼前的那類挑戰。那是我看待那類事物的方式。

因為我看著它並研究和企圖去找到關於它更多的事情。首先,非常清楚的,我應用寬恕,去確認沒有恐懼存在。我使用人體運動學去開始建構我自己去能夠協助,特別是,邪靈。然後我開始由建立我自己去協助他們。因為我來到一個結論就是如果我無法面對一個在我身上的邪靈或讓我被附體,而我無法在寬恕中面對邪靈,那麼顯然的,我還沒準備好。唯一讓我去發現我是否準備好去協助一個邪靈的方法,就是實際上將他們放入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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