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知道的是,這些資料內容的出發點本身沒有深淺難易的區別。這些資料的主要性質和目的不是像教人學會使用電腦軟體的程序性質的知識(雖然當中的工具的說明也有類似結構),一步步地照著做就能達到目的,而是生命存有用來活出和實踐的,因此重點不在它的難易和深淺的問題,因為這些知識對於目標動機明確或原本就知道如何活在生命這裡的人可能會相對認為輕鬆淺顯,然而以缺乏意願實踐或不相信自己為出發點,就會相對地認為難或深(也許除了一些無法自我支持的心智設計)。然而因為我們每個人原本就是與全體在生命的這裡,我們是小小孩的時候都曾經活在自由完整裡的,原本就是自己的東西如何會難,更何況這些知識是在教我們如何回到簡單?
舉個例子說明。想像一下如果我們將學騎腳踏車的知識和經驗用文字寫下來讓讀者去學,關於在單車上的平衡感的身體學習如何用文字說明呢?我們可以想像出騎腳踏車這麼簡單的事情若用語言知識來描述恐怕大費周章而相對的困難吧!然而有趣的是,已經會的人就不需要看這些文章,而需要看文章的人是利用這個方法讓自己學習的人,於是若當他認為騎單車是他不會的事情,那麼看這些文章也就不容易了。這就類似我們在描述如何回到生命的這裡是一樣的。那文章中可能會提到,人體騎車所利用的平衡感是天生的而我們會走路就可以證明,但沒有動機當下體會這個平衡或不相信自己有能力能夠騎車的人,可能文字再淺顯易懂都會覺得困難,那是因為會騎單車不是用語言知識理解的,而是必須親身實踐而活出來的。但對於有動機並能信任自己而自我誠實的利用平衡感體會的人,就比較能依照說明來入手了。
因此,將一體平等的活在生命裡的實踐或說明的語言知識,視為有深淺難易之別的理解和定義是屬於意識心智的,是心智的情緒思想將這個實踐用深淺難易定義出來,於是更將它變成與我們自己分離的知識,實化了它的難度和深度,然後帶著這樣的信念去閱讀,而不是活在生命的這裡的呼吸中去閱讀實踐,於是當然就"難以"理解和實用了。
由此衍伸出來的一些情形就是對於自己閱讀能力的評價和對作者在文字和譯法上的意見,這些也都是心智的投射。由腳踏車的例子我們可以了解文字語言知識和活出實用體會是不一樣的。這些知識語言文字就像是指著真相的手指頭,但那手指頭並不是真相本身,都只是利用象徵來貼近和活出真相的過程。對於作者說寫出和手指在指出的那一刻可以是活的文字和活的手指頭,然而一旦文字話語和手指定格在那裏了,就脫離了作者變成了文字圖像知識,可以讓讀著在無條件的閱讀中活出來,也可以任心智思想去投射。所以如果我們聚焦在文字知識上去下功夫,就好比盯著那根手指頭去評論,卻看不到它所指涉的真相,這樣的作法是心智在轉移注意力的情形。那根手指或手可以是任何的形狀和膚色表達,也可以加以裝飾,也可以由四面八方指過來,唯一重要的是,它整體指的方向是同一的點或位置,對Desteni的資料而言就是與全體一體平等的生命這裡。所以心智的閱讀,是不斷的判斷那手指的細節到底好不好或合不合適,而真實的自我主導的意願卻是詢問和研究,作者的表達是要帶我們去那裏,或者自己如何跟隨作者的表達回到生命的這裡,這時候也不會有自己的閱讀理解能力以及該如何適應這手指的樣貌的問題了。
總之,Desteni資料的閱讀與應用和自我主導的意願動機較有直接關係,而深淺難易的差別是每一個個別的人處理自己心智的難易所投射出來的情形。因此面對一個帶著心智成見無法自我支持的個人,資料再簡單都是沒有用的。而對於帶著自我主導的意願自我支持的實踐應用自我誠實和和自我負責的人,是自己選擇了對全體做最好的事而利用這種資料型態作為到達的工具,資料本身是無法阻礙其達成目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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