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6日 星期六

自我負責如同生命-在物體中的平等



自我負責如同生命-在物體中的平等(Equality in Matter

平等意指全體在所有方式上是平等的-意指全體在本質、在來源、在顯現、在能力、在知識、在覺察、在表達、在價值上的相同如一。然而,這不是說個體不存在於平等之內。它是說全體存有同等的活著-全體存有對生命有等同的接觸-因為全體存有生命。生命是生命-只有一個生命。那是在萬物之中的生命。

在我之內的生命是我的來源-在我之內的生命是我
然而我也與其他的存有在這裡-在這同樣的地方,同樣的現實,同樣的存在,同樣的世界。
因此這個陳述:"在我之內的生命是我的來源-在我之內的生命是我"-對全體在這裡的存有而言是一樣的。

如果全體是生命-那麼普同常識就是,對我如同生命是一體的最好的禮物,而且同樣的也是對全體存有如同在這裡的生命最好的事-如同我在這裡。

如果有一個存有說-"我和其他存有是分開的-我要我所要的,我要那對我最好的,和其他的分離,而且我不要考慮其他存有成為與我等同地在我要的之內"-那意指那個存有沒有存在如同生命-然而普同常識是說,那個存有並非實際上和其他存有分開,並非實際上和生命分開-因為那個存有仍然在這裡-那存有的來源仍是生命。

這個存有要去相信他的來源是和所有其他存有的來源不同。這個存有要去相信他存在於他自己的現實。然而普同常識是說,由於這個存在與其他存有在這個現實存在於這裡-他沒有,而且從不能存在他自己的現實。這個存有是像每一個其他存有一樣在這裡,而且已經來自同樣的來源-同樣的生命-因此在他的陳述之中:"我要我所要的而且我不要考慮其他任何人事物",存在於其他存有的惡意中,也在他自己的惡意中-因為所有其他存有的生命是與他同樣的生命。

這個存有存在如同衝突-這個存有的存在只能存在如同衝突。因為這個存有經驗他自己是分離於其他存有的-在這個現實中他經驗他自己必須存在如同衝突,必須全時間存在衝突中-因為他的慾望的本質不考慮其他存有的生命等同如他自己,意指他想要由其他存有中脫離-然而他永無法做到這些,因為他所存在的來源-正是所有其他存有存在的同樣來源。

當我們以普同常識來看待這個世界-在這一個現實中的,這個世界的當前性質,在這裡的全體存有的當前性質-被視為是衝突。
每一個存有要的是對他們自己最好的-沒有考慮到什麼是對如同他們自己如同生命的所有其他存有最好的。

每一個存有只考慮到在他們"自己的現實"中什麼是對他們自己最好的-而他們"自己的現實"實際上存在如同一個衝突點。所有存有與彼此存在於衝突中。在與某人經由關係的點被"連結"的經驗之中,有一個被知覺到的"和平"被經驗,一個知覺的"平等"被經驗到。然而,"關係的點"的存在意指,那兒也存在"沒有關係的點"-那實際上是衝突的點。

衝突何時會結束?當全體了解我們所有是等同的在這裡如同一體並來自同樣的生命源頭-衝突的結束。在了解這個之時,在這一個現實中,對我而言如同生命最好的事,被看做是對在這裡的全體最好的事。在這個領悟之中,所有"個人的"現實是被看做-我知覺去成為"我自己的"所有的現實-從未實際上是真的而且將無可避免地結束-因為所有的"個人的"現實-所有的"我自己的"現實,實際上存在如同嘗試去破除,將我自己由其餘的分離,因此我可以有我自己的現實而不需考慮在這裡等同如同我自己如生命的其他存有。

所有個人的現實都是點-存在於與其它的點的關係中-那個在"我自己的"是一個點-一個存在於由其他存有所經驗到的"我自己的"其他點的關係中。
然而生命,並非一個點-生命只是在這裡並且總是在這裡
因此,要去結束衝突-我們如同存在所是的,必須停止存在如同,在知覺的"分離"現實中,在彼此關係中的點。
當瞭解了我們全體合一等同如同生命-那麼所有的關係點會結束-而自己如同生命仍留存-在這裡。

我們如何確認衝突不再存在於無論任何形式之中?
我們停止存在如同我們已經總是存在如同關係之內。
我們看到什麼是對每一個人如同這裡的生命最好的-是對我在這裡最好的。我們看到什麼是價值-那是生命。當衝突價值結束了-就不需要對任何事物保存、維護、堅持、防禦或抵抗-而從未有任何事物會失去-因為當每一個人存在如同平等的在這裡的生命-便只存在生命的生活,和生命的表達。便只存在單純性。便只存在自由-但不是如同在關係中被經驗的限制的點,不是的。

自由如同生命-自由如同平等。自由如同活著的確認,沒有虐待或衝突是可能存在於無論任何形式中,因為全部存在的是生命-在所有地方並如同每一個人。限制只存在於當一個存有存在如同與他人在關係中的點-意味著沒有關係的點,或衝突。因此總是有某事或某人與存有"自己的現實"衝突,而那存有將總在尋求"自由"如同存有在"我的經驗"的所有的點的完全控制下的經驗。但這不是自由,只是一個控制的狀態-而控制必須被維護。而即使如同存有對所有的點達到了完全的控制-他的現實的性質仍只存在如衝突-因為他不是看見和了解在他的控制之下的所有點的來源-實際上是生命,而他自己的來源是生命。

因此,為了真實自由的存在-所有存在與生命衝突的點-所有自我利益的點如同"對我最好的,而不考慮全體平等如同我自己如同生命"-必須永遠結束。因此只有生命留下來,而去控制的慾望和需要永遠停止存在。

我們每一個人是到達平等的鑰匙。我們每一個人是到達真正自由的鑰匙。我們每一個人是到達生命的鑰匙。
我們每一個人是在這裡-而且我們每一個人可以看到在我們自己之內,我們自己存在於與他人的衝突。
我們每一個人可以結束所有在我們自己之內的衝突點。在這個世界如同它存在,這意指站在與全體等同的這裡。全體存有,全體動物,全體自然-因為全體的來源被視為是在這裡,是生命。

我看著我的手。我的手存在如同物體的形式。物體是這個物質的現實。這個物體的物質現實的來源是生命-因為全體是生命,所有存在這個世界的,是由物質的物體出生和成形的。

全體平等的存在而物體也是同樣的。而使用我們的手,我們移動和形成這個物體的物質現實。這個世界包含的事件和經驗,是用我們的手在物體中所做的外流。
在這時刻,那在物體中指導我們的,那在物體中決定我們所從事的-是在我們心智之內的"我們所是的""我們所是的"如同一個與所有其他在這裡的存有的關係點,一個與在這裡的物質現實的關係中的點。
我們每一個人正嘗試去控制在這裡如同物體的,去確認"我們自己的"現實-而事實上,我們實際上完全沒有"我們自己的"現實。我們與物體在衝突中,與彼此在衝突中,經驗著我們自己並存在如同衝突點。

我們如何令這個物體的現實成為一個在其中事實上生命是自由的現實?停止存在如同一個衝突點,停止存在如同與每一個在這裏的人事物的關係中的點-因為在此之中,所有的控制停止存在。在此之中,一個人等同如一的與在物體的這裡的全體站在一起。在這之中,一個人成為物體並主導自己如同物體-自我如同現實-自我如同生命。在這之中,自我在主導,活著並表達自己如同物體如同生命,在其中考慮什麼是對在這裡的全體最好的。自我不再對任何點欲求控制-因為自我存在如同所有的點。自我如同存有已經和在這裡的萬物合併於溶解了所有存在於衝突和關係和由生命感受到的分離的點中-由全體在物體的這裏的同一來源。

在自我之中合併如同所有的在物體的這裏所是的點,自己現在存在如同生命-自我存在、活著、表達如同全體在物體的這裡的來源。自我在這裡如同生命,在與如同物體之中,作為這個物質現實。而這個物體的現實是在死亡時留存在這裡的。因此,自己現在總是在這裡而不會實際上死亡。

死亡僅存在如同存在於分離和衝突中的死亡。如果"一個存在所是的"存在如同一個存在於在這裡的關係的點,一個存在於與其他的點和其他的存有的關係和衝突的兩極之中的點,那麼那個存有存在於一個分離的幻覺之中而且與他的來源衝突,那來源是如同在這裡的全體和萬物相同的來源。這樣的一個存有有一個開始和結束。而已經與在物體的這裡的全體合併的存有,不再存在如同與任何事物的關係的點,不再存在如同衝突,而因此不再有一個開始和結束。這樣的一個存有僅存在如同生命。

重要的是我用在物體中的手所做的。在考慮是什麼決定了我如何在物體中移動時,我可以看到"我所是的"是否是在這個現實的這裡,考慮什麼是在物體中對在這裡的全體最好的-或者"我所是的"是否存在於一個可替換的,非物質的現實,在那兒我考慮的是什麼是在"我自己的"現實中對""最好的,並嘗試去控制在這裡什麼是只有"我自己的"現實利益。

在這個考慮之中我可以看到是否"我所是的"是一個有著一個開始和一個結束的衝突點-在這情形的"我所是的"將在死亡時中止存在,或者是否"我所是的"是在這裡,存在、活著、表達、負上自我責任,在我看到的是對在這裡的物體如同我自己,如同生命的全體最好的。

物體是到達自由的鑰匙。物體是到達永恆生命的鑰匙。物體放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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