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23日 星期二

實用的常識-常識與理解


實用的常識-常識與理解(Common Sense and Making Sense

常識,如我目前所了解的,是那你所立即看見,無法在自我誠實中所否定的。沒有其他的路在旁邊,它站在絕對之中。他是那你所知道你已經總是在這裡如同你自己所知道的,但卻因為它的暗示/後果而不想確認和看見。它是當你說",我知道了,就是這樣,好明顯喔,我知道這個,可是我以前怎麼沒看見?"的時候。

如你可能已經看見的,我發現"定義"常識是很難的。為什麼是常識?而更加有意思去思考的是:常識與理解(譯註:即給予意義)的差別在哪裡?

讓我先說關於後者,理解。我經驗它的方式,是當你創造一個解釋,某種邏輯理論,一個你在經驗的故事。換句話說,是當你試著去看,然後迫使你自己去看見某事,去能夠將此經驗"放置"在你自己之內,因此你可以"掌控"它。所以,在這之中,它是一種控制的形式-創造一個解釋、邏輯理論、故事,而能去"掌控"你的經驗,若沒有如此,你顯然無法"掌控"它。我納悶,為什麼我將"掌控"放在這些東西之間:" "。這很有趣,因為如果這經驗是在這裡的我自己之內,那麼它是我,因此,我怎會無法掌控我自己?它是我。那麼你實際上在說這個你的經驗是比你更偉大的,這怎麼可能?只有在分離中。因此,我所經驗到的,是我會試著去"讓自己平靜",去像那樣說出來,在令我的經驗在我之中以某方式來了解。然後我便在自我寬恕之中與這個我的經驗的了解工作,而不是直接地與此經驗本身工作。因此,很有趣的,這是一個不必去直接地、立即地和自發地面對我自己在這裡的我的經驗的方式。反而,我在一個可了解的故事中"誤導"它,而如此做的時候將它藏在我之中。

給你一個我個人經驗的例子,在一個特定的點上我面對著關連到我過去事件的所有的情緒。我寫下了每一個我經驗到的整件事情,但後來,我是以一種試著去讓我已經驗到的有意義的方式接觸這故事,向我自己解釋這些事情是如何用一種邏輯的方式發生。因此,在看見中(基本上),我在做的,是去分析這些經驗,像科學家所做的,用一個客觀的方式。我看我的故事如同某件我必須像一個研究者去調查的,如某件在那兒的,與我分開的事情。我為自己的每件事情做了很好的解釋,因此我對發生的事和原因有了了解/解釋。由那兒我開始應用自我寬恕。那是相當"簡單"的,由我沒有什麼反應出現的觀點而言,但我開始在我的眉毛和頰骨的層次上有很劇烈的頭痛。我得到一個建議是去停一會兒然後寫下那當下的經驗。我做了並領悟到我所做的,是,我在我和我的故事經驗之間創造了一個距離,因此我不必再次經驗他們。我觀看那故事如同某件與我分開的事情,成為一種保護我自己的方式,因此那故事無法觸碰我/傷害我。我做了一個呼吸並將我放在這裡,在我胸膛,而非在頭的那兒。我拿了那故事,並讀那文字如同我自己,如一等同。立即地所有的情緒和眼淚都出來了,相當壓倒性的。然後真正的看見,好的,那是我試著要去防止發生的。但你看,情緒仍然在那兒,我沒有釋放任何事物。我繼續自我寬恕,但這次我勇於去看見在這一個片刻在我之中如同我的情緒、反應和經驗,而由那兒工作,不再是一個我試著去在"那兒"使其有意義的分離的經驗。

一個有趣的差異因此是,主導,主導在這裡立即的看見。常識是直接在這裡被看見的,在一瞬間。當你要由某件事情弄出意義,它只是一個可能的解釋,可以說是一個選項,那是需要時間到達"那裏"。因此,理解需要時間,而常識是立即如同我在這裡的。因此,讓我們看一看這個。什麼是自我誠實?自我誠實是可以存在於僅只看見一個由在這裡的心智設計的過去知識和訊息的選項/解釋/意見嗎?那樣你真的會看見嗎?在理解中,存在著只看見最適合你的機會和可能性-那兒沒有像看見常識的這類事情。當我說最適合你的,我不是說,對你如同全體如一最好的,而是對你個人而言,如同你如何經由與心智的關係中所定義你自己的=開明的自我利益。

觀察一會兒這些字"理解",那是某件必須要經由思想去做的,產生的事物。而當你必須去製造某件事物,你在說它尚未在這裡。怎會如此?因為你已由它來分離了你自己。很有趣的去看到,理解包含了思考關於某刻,而在其中你將你自己困在時間之中,而常識是如同瞬間在這裡的自我表達。

在直接的看見中,無處可逃,沒有藉口,沒有辯解,無處可藏-因為你看到在這裡的,而你無法將其屈從於某個你想要看見並經由心智而來的以保護你的自我防衛的存在。逃離、藉口、辯解、躲藏存在於理解中,因為你可以塑造解釋、邏輯理論、故事並去藏匿那些你害怕看見的。當實際上,是在你所恐懼的之中,存在著讓你去了解你自己的機會。必是如此,那是常識,哈哈。我們抗拒走到那裏,因為我們知道它是一個來自心智的我們的自我防衛所存在的"通道"。恐懼在那裏如同一個心智的保衛機制去保護它自己的存在,去防止我們在這裡如同片刻的自我誠實自我表達來了解我們自己-這裡是與全體如一等同的,因為當我們繼續停止抗拒我們的恐懼並在每一刻面對他們,那將是我們的心智存在的終結。

所以,在給予某事物有意義時,你實際上在確認你可以繼續活在同樣的自我不誠實中,因為你已經由給予意義而創造了情況/經驗-去支持你的(我的)心智的自我定義。你仍可以選一個方向允許你繼續去存在如同你是的,因此,你可以"選擇"你要做的然後根據那"選擇"應用你自己。當在直接的看見中,常識,你看到只有一個解決方式,一個方向,一個選項,而因此-沒有選擇。所以,這裡你已揭露了選擇的幻覺。選擇只有存在於自我不誠實中。而如果沒有選擇存在,便沒有自由意志存在-自由意志-自由的意願你所意願的,你如同你由心智所自我定義的你自己。而心智執行如同程式,程式中哪兒有選擇?

當你好好看一看選擇,當你例如做一個選擇而找了一個對你有意義的特定方向,而不是直接的看見並選擇常識的唯一方式。那麼是誰在做那選擇?是恐懼嗎?如果恐懼在主導你,你是自由的嗎?那答案是不,因為恐懼消費你。如果你在如同恐懼中做選擇,那是恐懼帶你到一個特定的方向-你經由"理解"的結構設計了一個"幻覺的選擇"。你所選的方向因此是根據一個幻覺,因此顯然的那方向自身是一個幻覺。而因此,自由意志並不存在,而再一次的,選擇也不存在,因為-選擇不是被選的,而是被恐懼所主導的。

這很有趣。我是一個大學生,當你看一下科學,它如何運作,科學實際上不知道什麼是真相。而他們知道他們不知道。他們找出事物的意義然後會接受一個特定的理論作為真相,直到它被証明為錯誤。這個由科學呈現給我們的真相,僅是一個在這裡的解釋的總結。而是的,多重的解釋存在,因此多重的真相存在,但何必麻煩去找尋真相?而科學家們知道他們無法知道真相,然而人們相信並接受科學,因此我們活在在這裡的多重解釋之中,而非活在這裡。科學存在的唯一理由,是因為我們接受它存在。而我們接受科學如此操作,因為我們允許我們自己用同樣的方式操作,即由情境、世界、經驗、存在中尋找意義。而反過來,科學會支持我們繼續如同我們由一切當中尋找意義,因此循環繼續下去。是停止這個循環的時候了,而還有什麼地方比在自己之中停止更有可能。

因為如果不如此,大家根據自己解釋的在這裡的選擇方向,做對他們自己一個個人最好的事。而在此之中,沒有一個人是在做對全體如一等同如同這裡的自己最好的事。全體在全時間同時朝不同的方向移動。那麼這樣真的有方向嗎?如果全體在同時朝不同方向前進,我們不會停留在完全如同我們所是的嗎?這世界在無舵之中是一團糟,沒有方向盤,沒有方向,因為沒有常識的實用生活,及自我主導的原則在這裡如同全體如一等同。沒有方向,因為方向是經由選擇的幻覺所呈現,在其中你是由一個外在力量例如恐懼所主導。那麼什麼是主導?必然不是你作為自己如同這裡。因此,放棄對你做最好的事的自由意志的幻覺,因為這並不是對你最好的事,你只是在確保一切停留在完全如同它所是的罷了。應用常識-在做對全體最好的事之時,你自動地在做對你最好的事。

這裡有一個問題作為一個例子去思考:什麼是常識,是例如業報,在其中你經歷一世又一世似乎是在進步和淨化,然而我們沒有看到有任何進步就只有更多狗屎和更多憤怒和更多挫折,因為我們被搞砸了且這世界被搞砸了嗎?這是常識嗎?或者這是一個理論如同一個方式去給這個存在意義?那兒是業報故事的一個逃離之處?它是在接受他人的苦難,因為"嘿,他們因為前世而被懲罰。我不必去關注這個存有的苦難,因為那不是我的經驗。"我們顯然的不知道在我們的過去世裡我們是誰。因此,為什麼接受這個"是他們的經驗,所以他們活該。"那如果他們接受的苦難是因為你在前世將事情弄糟了呢?那不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仍然,我們比較喜歡的理論是,我們過我們值得的人生是由於我們在前世的做為。現在,如果我們看一下在這裡的,這裡是全體的苦難。那麼我不是在這裡的全體嗎?那麼我不是在這裡的全體的苦難嗎?那麼我要為什麼負責?比我們個別的生命更多的,不是嗎?因為如果我接受和允許的我的苦難,根據一體和平等的原則,我也接受和允許在他人和世界中如同我的苦難。而如果我接受和允許在他人和這世界中如同我的苦難,我接受它在如同我之中。如果這情況繼續,全部存在的就是苦難-直到我們停止。

而且,看一下,如果你接受了業報的理論,那麼我們什麼時候會看到任何進步?它將暗示我們要千萬年的人生去"學到教訓",但看在這裡的。顯然地,我們仍然有大量的"教訓"要去學,由了解/領悟我們對我們自己所搞雜的觀點而言。但時間在運轉並流失而苦難在增長。如果你看著在這裡的,你真的認為在,假設,一百年後,事情會變得更好?不。因此,這個業報的東西根本不實用。實用的是常識。

在實用方面繼續說,讓我們用另一個例子。在這世上存在一個理論說在某個光輝的日子一個叫做耶穌的人會回到地球上拯救我們全體。那是一個很好的理論。然而,幾千年來我們等了又等,苦難在增加而這個地球在被毀滅的過程中。再繼續等些日子是實際的嗎?不,不是。在等待某人來到並以無論什麼方式來拯救我們,不是常識。那是去讓我們繼續我們的做為的另一個藉口,因為顯然的,那不是我們的責任,某個救世主會來到並清理我們的混亂。真的嗎?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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