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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6月6日 星期五

Day 510—我與媽媽 3



走向生命的旅程
Day 510—我與媽媽 3



在幼年時有好幾年不知道媽媽去了哪裡和為什麼離去然後我的家庭和其他人的家庭明顯的不一樣的狀態中,我觀察到這個世界許多有趣和奇怪的情形,也就是人類心智設計以及在教育中實化的一些例子,這些事情令我為了要去尋找到人類這些奇怪行徑的真相到底是什麼而在不斷的觀察中去找尋異同點以及最後的解決辦法。

例如同學們都在說著我爸說,我媽說什麼什麼的時候,當我說我爺爺說什麼什麼的時候,同學會要我不要再這麼說了。為什麼我和他們依賴的人不同時會令他們想要改變我成為和他們一樣呢?

例如母親節老師們教唱: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媽的孩子像根草….。這是什麼意思呢?是誰規定小孩要像寶還是像草,要擁有什麼才會怎樣,這顯然就是在騙人的。

例如奶奶常跟我說媽媽很不好,把我們丟在這裡不管我們,但是我知道事情不是這樣,而且我那時最需要奶奶的疼愛,但因此我感到最大痛苦的來源是不斷誤解我和處罰我的奶奶,而媽媽已經不在身邊,我無法看到她有什麼不好。

例如,電視上常上演有小朋友因為媽媽的離去而非常的痛恨他媽媽,或者極為思念並且要找回媽媽而感到痛苦。我應該要像他們一樣嗎?但我對媽媽並沒有那些強烈的感覺。

還有,當人們發現我的狀況跟他們很不一樣的時候,他們就不大主動跟我說話了,除非我積極的要跟他們說話,否則我很容易就孤立在那兒了。

雖然這些事情是因為發生在我身上讓我比較容易看見人們互動的奇怪情形,但是這些事情一直都在被我們視為理所當然的世界之中和身邊進行著,我們只要多些耐心觀察,去全面的了解自己,問自己問題,或者僅是看見自己不停抱怨的內容,然後在自己內在的衝突上面去問自己為何允許了這些矛盾,並且試圖去看見答案和解決問題。瞭解了我們所提供的心智意識系統的來源和結構之後,其他的都要依靠自己為自己看見並且讓自己走出這心智設計的束縛而回歸到生命的簡單與完整。

2014年5月28日 星期三

Day 509—我的媽媽 2



走向生命的旅程
Day 509—我與媽媽 2



在我刻意疏遠她的那幾年之中我和她仍在少許緩慢的互動中逐漸的改變這個關係。例如我會為了我妹妹和她之間的關係做協調,幫助他們因為看到更多的彼此而化解當中的誤解和情緒,而我自己的情緒若再度被引發,我就將我的內在想法和情緒以及我的結論全數的寫出來與我媽媽溝通。如此的來回幾次之後,我最後的看見和結論,如同我對奶奶和對爸爸由過去的壓抑和憤怒和無法諒解中的決定,我要為自己和他們好好的看清楚這些事情,解決我自己和我與他們以及我與家庭之間的關係。

我讓自己成為她,也就是站在她的角度,由我獲得的和知道的所有的有關她的個人歷史以及我和她所有的互動所看到的資訊中,我去瞭解他為什麼做出這些事情說出這些話以及有這些決定,以及這些行為與我的關係,然後我便會越來越清楚的看見她如何的在她自己已經擁有的範圍之內去做她認為對她和我有幫助的事情,而我過去對她的作為的解讀也總只是片面的站在自己的角度的觀察,於是我會先發展出一個和過去相反的正向情緒出來,例如感到驚訝與感動以及同情,其實我已經不斷的發現我是可以對同一個人在同一件事情上面發展出完全兩極的情感和結論,於是至少證明了過去對她的信念是不客觀的,於是我在這些領悟和看見中修正我與她的關係以及對待她的方式。

和我媽媽自小就分離並且之間總是相隔遙遠的兩地,我以為這對我自己在釐清兩人關係上面相當有幫助,但每當再度見到面的時候,她常有著一種屬於做媽媽的“照顧者說話方式和語氣,就像與其他生活在一起的母女關係的說話方式,這點常令我感到很神奇,但現在知道這是文化與父母關係的心智系統設計。而我自己能夠在自己意願朝向越來越清醒的看見中,逐步的免於關係帶來的不必要的知識性或道德性的負擔和責任,於是在較真實的互動基礎上與我母親溝通,不必輕易的因為不同的狀況而影響原本物質性的穩定關係。


2014年5月11日 星期日

Day 507—我與媽媽 1



走向生命的旅程
Day 507—我與媽媽 1



我的媽媽現在人在澳洲,上週我打了一通電話問候她,每年的母親節和過年會是想到要打電話給她的兩個時間點,而她偶爾也會打電話給我,電話中我們互相瞭解近況,鼓勵一下,這就是我與我媽媽在物質世界的簡單關係,但這當中有著一個漫長的過程,一個由相當的緊張關係到達自在相處的進程。

在我六歲她搬離開我和妹妹之前我從沒有想過她和我是不同的個體,沒有想過她可以就這樣與我分開,在她離開的時刻我有一個深刻的記憶,因為她本打算帶我和妹妹一起走,雖然她似乎在那之前蹲在我面前跟我說了一些要照顧自己和妹妹之類的認真的話,然後我奶奶大聲的喝叱著並且把我拉過去重複而急切的問我要跟誰,我膽怯的拿起手指著面前的奶奶,接著我媽把我妹妹放下來便離去,然後我們繼續過著生活,只是那生活比較不大一樣。

小學二年級左右的時候有一天我同學跟我說我的阿姨來找我了,我回過頭看著教室門口有一個女人看著我似乎很想跟我說話,但我不認識她,所以以為我同學或是我弄錯了,但是同學又叫我,我再度看到那女人時她叫我的小名,我忽然愣住了,那聲音太熟悉了,我站起來走向她而她如過去般蹲在我的面前和我說話時,我大聲的對著她哭,我認識這個人,是我媽媽,現在知道那個哭泣是一種因應機制,當中可以分解成許多的情緒層面,當中最能指認出來的感受是一種驚嚇,驚嚇到這個陌生人竟是我這麼熟悉的人。

之後她似乎每隔一兩年會來學校看我和妹妹一次,帶著一大包吃的東西,但因為若回去被奶奶看到後會被罵,所以都拒絕她的東西,而每次的見面我的情緒總是複雜矛盾而有壓力的。外公過世的時候她介紹了她的外國男友給我們認識,他很喜歡我們而且和我們玩,所以我也很喜歡和他相處。

直到國中的時候她終於向我奶奶提出要爭取我們跟她在一起,那時我因為生活壓力過大而造成心身症的胃潰瘍情形,一方面我長時間建構了一個對母親角色的期待,同時也以為若離開不喜歡我而對我嚴格的打罵教育的奶奶或許會比較好,但是不知為何這件爭取的事情始終沒有進行下去,而我在和母親越來越頻繁的相處中,我發現了和她相處的困難之處,包含我不喜歡她依賴我幫她處理事情以及她對人們和我的不停抱怨,最後到了有好多年的時候我都不想與她有任何聯繫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