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生命的旅程
Day 335—關於解構心智
面對我們的心智結構和人格模式以及情緒感受的能量的時候我們要做書寫和自我寬恕的工作來解構和調整自己回到物質的現實之中,然而當我在使用自我寬恕解構這些預先設計好的程式如同心智意識結構的時候我隱約有著一些擔心,例如,看來如同心智結構的表達之中一定帶有價值觀和兩極能量嗎? 萬一這只是我的生活表達的話而我將這些看似心智結構的使用寬恕掉了,那麼我是否還是可以在生活中使用這些類似心智結構的描述和說話方式? 如果我在自我寬恕中寬恕的是我在生活中的表達的話會造成什麼結果? 我還能夠自在的表達我自己而不會好像將自己綑住了而不知道什麼是可以說的或是不該表達的嗎?
其實在我擔心的問題中我自己正在一個以恐懼為根源的出發點在擔心中感到疑惑,希望自己是用正確的方式在從事自我寬恕而不要做錯了,同時我在區分心智結構或是生活表達的時候我給與了被自我寬恕掉的心智結構較負向的價值,認為這些是不該再被使用的語言的同時我擔心我的自由表達將被剝奪於是也給了生命表達一個較正向的價值觀,也就是說,我仍然將這個對於心智結構的自我寬恕的相關思考過程放到了我的人格模式之中給予了由恐懼和求生模式而來的價值觀與能量。
而在我的這個相關思考之中我所沒有全面的為自己看清楚的是,我們的表達是否屬於心智結構設計或者是在生命的表達的區分總是不容易的,因為我們總是只允許自己看見自己已經知道的事物,因此當我還沒有到達單純直接的在物質生命的表達的時候僅有可能在不斷的面對自己的心智結構而將其逐步的放行之後我才能夠逐步經由時間觸及我如今尚未到達的狀態。這樣看來我若去區分這是心智表達或是生命表達然後判斷是對或是錯那就好像我已經知道和急著知道什麼是生命表達卻其實已經在心智判斷和價值觀之中了。
因此自我寬恕便是在讓我們將自己的心智建構與價值觀中的兩極能量不斷的放行而回到物質生活中,所以如果我並不確定我寬恕的是否是心智結構,當我直接的進行自我寬恕的時候我便可以看到我在當中是否有抗拒而測試出來這當中是否有兩極價值和能量在其中,而我們唯有在自我誠實中才能夠看見自己的抗拒,如果沒有抗拒,我也能在寬恕中盡可能清除掉可能的連結,所以自我寬恕自身便是一個測試心智結構和兩極價值能量的工具,而心智自身是極細微的設計,寧可多做也不要少做而放過了不確定的部分,而在我們的生活表達之中,藉由曾經走過的寬恕與修正,我可以在時時覺察和自我主導的原則中提醒自己回到物質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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